这些闪耀影史的电影大师们有一个共同点：用影像表达人类隐秘的内在世界却达到了文学的高度。用电影语言表现人的精神世界和内在矛盾是“逆流游泳”，因为电影不同于小说，小说等文学艺术可以随意侵入人物的内心，而电影是将精神的东西物化。 “电影大师们一直在接受的挑战就是：从社会环境冲突的形象开始，将我们带到复杂的个人关系之中；从言谈举止的表面开始，引导我们去透视内心生活；去发现那些不可言喻丶不可知觉的东西，这是逆流游泳，用胶片来达到戏剧作家和小说家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” 所谓的艺术电影的核心就是表达事物的内在冲突，这也是艺术电影可能会“沉闷”的原因。小说家也许可以用精彩丶优美的文字把这种表达推向极致，但对于用影像写作的电影人而言，如何将精神世界捕捉在胶片里，是一个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。